“去中國化”後,hololive還能再走多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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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中國化”

最近,一名叫做“桃鈴音音”的Vtuber(虛擬主播),剛剛經歷了一系列形象上的大改。

不同於以往Vtuber們的“新衣裝”實裝,這次改動引起了不小範圍的討論。

桃鈴音音,是“hololive”五期生中的一員。最顯著的特點,是充滿中日混搭風格的服裝,左右對稱的“包子頭髮型”,以及由於總是忘記加上,而只存在於設定中的口癖“aru(アル)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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桃鈴音音的初期設定

就在今年一月底的時候,這些視(聽)覺元素,連同喜愛餃子的背景設定一起被徹底拋棄,取而代之的,是一身極具日式幻想風格的洋裝,就連頭上兩個充滿日本動畫風格的“中華包子頭”,也變成了更像“獸耳”般的丸子(以及隨之而來的大量“小熊元素”)。

說白了,這就是一次非常全面的“去中國元素”改動,對於這一系列變動,桃鈴音音自己的解釋也非常明白,“大人的事情(理由)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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改動後的新設定

對於“虛擬主播”來說,“中之人(現實中的扮演者)”是靈魂,“虛擬形象”是外皮,卻更是生命,輕易改動,也許會直接導致粉絲的流失。而這次設定大改,也帶來了一個更加直觀的後果——桃鈴音音失去了參演本應在今年2月17日,舉行的hololive大型線上直播演唱會的機會。

對於這次改動的根本原因,在社交網路上除了充滿惡意的誹謗,大致可以分為兩種聲音。

一種聲音認為,這是一次基於去年事件的嚴重影響,而產生的對“敏感要素”的自我風險規避行為。

不管是包子頭、充滿中國元素的服裝,還是影響到大量漫畫和動畫作品的口癖“aru”,都是基於日本刻板印象中的“中國人”形象誕生的,在中國網路上,對這些元素產生的厭煩情緒的網友也不在少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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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不少早期作品中,這種“刻板印象”對塑造角色特點起到很重要的作用

不過還有更多的聲音,認為這是hololive為徹底和中國徹底撇清幹係,而邁出的第一步。

雖然這種觀點的言論大都充滿揣測和偏激,但也並非完全空穴來風,畢竟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,hololive都已經完全失去中國市場的信任了。

關於形象(服裝和設定)修改告知的發表,最早釋出於2020年12月22日,而這時,也正是一切的“罪魁禍首”,“桐生可可”復出的一星期後。

炎上的Hololive

對於長期,尤其是去年一年裡,混跡在華語網路社群穿梭的朋友來說,不管是“hololive(ホロライブ)”,還是“桐生可可(桐生ココ)”,應該都不是什麼陌生的詞彙。

“hololive”是由日本“Cover”股份有限公司經營的“虛擬主播(Virtual youtuber)”事務所,旗下分為女子“hololive”,以及男子“holostars”兩大團體,同時還擁有自己的英語,以及印度尼西亞子品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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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2020下半年,短短的幾個月裡,這個吃著“經濟全球化”福利的“偶像事務所”,憑著旗下主播的一次直播和幾次口嗨,就站上了輿論的風口浪尖,一夜之間成為了無數人口誅筆伐的物件。

2020年9月25日,hololive旗下主播桐生可可,在她的youtube早間直播節目《早安可可》中,將我國的臺灣地區,作為“國家”來與其他國家並列展示,引起了眾多國內粉絲的集體爆發,其在B站的直播間被封禁,原直播視訊也被隱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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儘管並沒有在B站放送,但還是有不少中國網友看到了這次直播

要命的是,就在前一天的9月24日,同為hololive旗下主播的“赤井心”,才剛剛因為幾乎同樣的問題,遭到B站的封禁。

連續兩天發生同樣的錯誤,不禁讓網友們懷疑hololive的運營,是不是根本沒把錯誤放在心上,為什麼連社內的提醒和通知,這樣的工作都沒有做好。

但到這裡為止,寬容的觀眾們,還依然相信這僅僅是一次單純的失誤,谷歌或者youtube後臺才是應該承擔責任的人,那麼接下來hololive官方的一系列操作,才算是真的把中國網友們給逼急了。

直到事件發酵的兩天後,hololive才正式發表了官方宣告,為不當言論致歉,並表示尊重中國主權以及領土完整,並對上述兩人作出了禁播3周的處罰,但很快就有網友從其不同語言版本的宣告中發現了問題,那就是不同版本中存在的措辭和程式差異。

中文版本中的傷害民族感情,到了日文版本變成了“nationalism”,這個帶有“民族主義”色彩的負面詞彙,懲罰原因也變成了“洩露機密資訊(頻道後臺資料)”,這種耍小聰明般,兩頭都想討好的行為,也被稱為“陰陽公告”,中國網友們的訴求已經非常明確——嚴懲桐生可可。

但對於此事,hololive並沒有進行回應。

事已至此,雙方已經沒有退後的餘地,作為hololive中國官方代表的B站字幕組,紛紛解散表明立場,憤怒的中國網友們衝到外網,和多國網友打成一團,更有憤怒的網友,發出了針對桐生可可“中之人”的殺人預告(不過因為其日語表述過於怪異,無法排除反串黑的嫌疑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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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名釋出“殺人預告”的使用者,已經無法在社交網路上找到

要我來說,不管是不是有意為之,作為一名靠娛樂活動賺錢的主播,都不應該隨意觸及他國的領土完整問題,更不要說事發之後,繼續為衝突煽風點火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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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顯具有煽動和挑釁性質的言論

不過,長期浸淫在“政治冷漠”環境中的日本年輕人,到底也難以理解這件事情的嚴重性,社交平臺的陰陽怪氣、hololive本部的冷淡對應,加上桐生可可對粉絲的煽動,最終讓矛盾激化到了極點,B站hololive相關業務全體終止,旗下中國團體“hololiveCN”全員退出,這個曾經風生水起的“偶像事務所”,至此終於全線退出中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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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事件中迅速表明立場的“hololiveCN”

“慣犯”

實際上,hololive在最近兩年鬧出的事情確實不止這一件,而且即使不觸碰政治,hololive也似乎總保持著“一點火星就能著”的狀態,真要一件件說明,大概用一整篇文章都聊不完。

去年6月的時候,hololive就曾因為涉嫌侵犯遊戲“著作權”一事,遭遇過炎上。事情的起因,和其旗下主播,利用主播“動物森友會”收益化一事有很大關係。

要弄清這事,要先從遊戲直播和遊戲版權的關係說起。

遊戲實況,是幾乎所有Vtuber都必然會進行的“傳統藝能”,只要遊戲本身熱度足夠,往往都能獲得非常不錯的反響,但是實際上,進行遊戲內容上的直播,是需要遊戲版權持有方的允許的。在這個問題上,大部分廠商並不會特別為難直播方,但也都有自己相應的“規則”。

以近期最火的NS遊戲,《桃太郎電鐵~昭和平成令和也是慣例~》為例,版權方對直播行為持支援態度,並且對於收益化一事,顯得也非常寬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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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遊玩視訊可以隨意投稿!只要遵守規則,收益化也OK!”

但也有不少日本廠商,對於事關自家遊戲的直播非常謹慎,其中“收益化(盈利)”,更是沒有許諾,就不能觸碰的底線。在這個問題上,任天堂的遊戲大都保持著較為寬鬆的態度(有非常明確的政策條款),但相對於hololive這樣靠直播盈利的企業就不一樣了。

因為缺乏基礎的監管體制,hololive長期在沒有獲得允許的情況下,依靠直播任天堂遊戲盈利,事情經日媒報導,逐漸發酵,受到社會輿論批判,除了發表謝罪宣告之外,相關視訊全面停止收益化,連B站翻譯完成的錄影也全部下線。

不過這件事情在中文網際網路上,由於語言障礙和缺少證實手段,以及hololive在這時積累的人氣,任天堂反而成為了“醜惡而愚蠢”的大資本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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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理來說,hololive管理層應該比中國網友們,對相關政策熟悉得多吧

直到8月份,Cover和任天堂正式達成合作關係,此事才正式解決,但hololive的管理層,似乎並沒有從這件事情中吸取足夠的教訓。

12月月初,Cover在英語區的子品牌“hololiveEN”旗下主播“森美聲”,在自己的直播間中進行了一場,名為“請求ATLUS給直播《女神異聞錄3》機會”的活動,這場直播內容之“陰間”,讓人看了之後不禁後背發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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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拜託了ATLUS,請讓我直播《女神異聞錄3》!”

在接近一個半小時的直播時間裡,這名Vtuber不停地用英語重複著“拜託了ATULS”“讓我玩(直播)《女神異聞錄3》”“請給我一次機會”“你在看嗎ATULS”“那麼多人看著呢,別讓他們失望”之類的話語,並且不停以放大縮小,轉眼珠等動作,操作著自己的Live2D形象,場面詭異至極。

到這裡為止,這都只是一次疑似“酒後”的整活行為,其真正惡劣影響,從之後才慢慢展現。

很快,森美聲的粉絲們便開始響應號召,透過各種方式向ATLUS喊話,但是比起“請求”,這時的他們表現得,更像是在“施壓”。很快,ATLUS的官方賬號,被前來請求的粉絲擠滿,其中甚至包括不少,和“女神異聞錄”毫無關係的推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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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《十三機兵防衛圈》的簽名體恤抽獎,被類似的英文評論佔領

為此,森美聲顯得非常得意,她還表示這只是個開始,頗有長期“騷擾”的意思。

不過到了這裡,即使是hololive,也應該意識到事情的不對了。很快,他們將這場直播的錄影設定為“非公開”,但卻沒有對此事進行任何正面回應,主播的煽動行為和Cover的冷淡處理,讓hololive又一次成功炎上。

先不管作為個體自由慣了的“個體主播”,在這些事件中,hololive以及母公司Cover的危機應對,以及公關能力,確實也讓不少人都看傻了眼,但這其中的原因,可能多少和hololive,以及Vtuber產業在短期內的野蠻生長,多少有些脫不開的幹係。

事情要從那個,Vtuber的“戰國時代”開始之前說起。

“戰國時代”的開始和落幕

2016年末,“絆愛(キズナアイ)”在youtuber上釋出了第一個視訊,並首次提出了“虛擬主播(Vtuber)”的概念,其活潑可愛的形象,以及充滿反差萌的“沙雕”言行,迅速在世界範圍內走紅,讓不少企業及個人看到了機遇,自此為日本Vtuber行業的發展開啟了序幕,到2018年9月為止,每日活躍的Vtuber總數已經超過5000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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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經紅極一時的“Vtuber四天王”

2017年底,hololive以一款直播軟體的名義,出現在大眾視野當中(這也是hololive的圖示是播放鍵的原因),並將其具有代表性的虛擬形象“時乃空”,塑造成了最早的Vtuber。

為了徹底吃下日本市場這塊大餅,hololive進行公開成員募集,有了後來大火的“白上吹雪”等“1期生”加入,卻一直保持著一種不溫不火的狀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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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戰國時代”

畢竟,“戰國時代”這個名字可不是隨便叫叫而已。

大量資本的介入讓日本市場的競爭,變得異常激烈,以直播為主要放送形式的hololive,碰上了兩個定位極其相近的對手,“彩虹社(にじさんじ)”和“偶像部(.LIVE)”,前者從隔壁“niconico動畫”,獲得了不少人氣,而後者則是以四天王之一的“電腦少女小白”為首,在偶像化道路上佔了先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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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彩虹社”

對於野心大於實力的hololive來說,這樣肯定是不夠的。

雖然在本土混得一般,但hololive卻有著相當“敏銳”的商業嗅覺,他們發現在海的另一邊,一群緊緊靠著“愛”就聚集在一起的民間人士,擔當起了Vtuber們,在國內的宣傳工作,自發對直播內容進行整理搬運,甚至還配上字幕,是真正意義上的“靠愛發電”。

也是這個時候,hololive1期生的“白上吹雪”,開始悄悄以表情包的形式,在不少QQ群中瘋狂傳播開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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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“桐生可可”事件發酵後,這個曾經大火的虛擬形象,也因為所謂“站隊”問題,受到部分網友的攻擊

還沒開始就已經看見成功的苗頭。

“獵奇心理”加上“網路迷因”,快速成長的人氣,讓hololive以及旗下藝人,看到了中國,這片大部分同行還未踏足的“富饒大陸”,此時的B站,已有大量二次創作者,自發為hololive和旗下主播鋪好了道路。

2019年1月,hololive正式與B站締結商業契約,以代理的形式入駐B站,從此找到了海外業務這一財富密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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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hololive旗下虛擬主播入駐啦!”

順帶一提,也是這一年的7月,剛剛入駐B站只有半年的hololive,還出過這麼一檔子事情:

“京都動畫縱火事件”發生後,Cover(hololive母公司)中國地區負責人“石某”,在QQ群中發表了“越燒人氣越高”“是我的話,我也自己燒一下”的言論,加上後來的一系列事件的爆料(由於真假摻雜在此就不具體舉例了),引起中日輿論譁然。

在這之後,當事人“石某”被撤職,Cover日本表示會對中國方面的運營體制進行重新評估,至此事件才總算平息下來,卻也在無意間,暴露出Cover中國內部存在的不當運營和管理混亂問題。

不過從後來的事情發展來看,有問題的,也許並不單單是“中國方面的運營體制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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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這裡,讓我們先把目光放回日本Vtuber市場,因為接下來發生的幾件事情,將原本僵持了近一年的“Vtuber戰國生態圈”平衡,徹底打破。

2019年4月,本來擁有超高人氣的Vtuber團體“遊戲部”,被曝出存在非常嚴重的欺凌、壓榨“中之人”現象(高強度的直播活動,對於個人行為的高度管控),引起非常廣泛的社會討論,自此也讓不少觀眾意識到了,可能存在於這一新興產業中的“風險問題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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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是從這裡開始,命運的天秤開始失控般地向著hololive傾斜。

同年5月,始祖級Vtuber“絆愛”發表了一份關於“啟用多名新絆愛”的企劃,簡單來說就是將原本只有一人的“中之人”,增加到四人(包括一名中國中之人),並輪流飾演“絆愛”,次月,其所在的運營公司Activ8被網友曝出,存在非正常的初期團隊成員大換血問題,此事件直接導致不少Vtuber受眾對於傳統投稿形式的Vtuber產生不信任心理,許多觀眾從此將目光轉向更容易交流的“直播”型別Vtuber(hololive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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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年的9月,本來搶佔了“偶像化路線”先手的Vtuber團體,“偶像部”一部分成員,以及運營方間的意見分裂,在社交網路上被曝出,並最終發展到無法挽回的餘地,其結果,就是“偶像部”三名成員的退出,事件中暴露出的現實問題,導致大量衝著“偶像組合”而來觀眾流向別處(hololive),從此人氣退居二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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連續被曝光的同行醜聞,在無意間讓hololive佔盡了天時地利,加上在中國市場的試水成功,讓其有了在世界範圍擴張業務的自信和經驗,都賺得盆滿缽滿,迅速飛昇成為與“彩虹社”齊肩的日本一線Vtuber事務所。

不過比起男女生意通吃的“彩虹社”,hololive更加“媚宅”的偶像商法,明顯更能讓年輕人們深陷其中,便也造就了桐生可可“月入1000萬”的吸金神話,以及肆意觸碰國家底線的“自由”企業資本。

中國市場

有些諷刺的是,就在hololive全盤退出中國市場後的不久,B站突然在一夜之間,出現了一位峰值人氣超過1000萬的日本虛擬主播,她沒有精緻的3D模型、強大的資金支援,甚至連一個可以幫助其,進行協助直播的後援團隊都沒有。

2020年10月21日,一名叫做“緋赤艾莉歐”的個人日本虛擬主播的直播間,突然被大量觀眾湧入,在這場長達9個小時時間的直播過程裡,互動人數多達3萬多人,許多原本不關注Vtuber的觀眾,也抱著看熱鬧的心態總前來捧場,就連B站直播自己的官方賬號,都加入其中對主播進行了打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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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這之前,緋赤艾莉歐只是一名處於B站底層的虛擬主播,儘管直播間一直冷冷清清,但她對中國網友們仍然保持著非常友善的態度,對於B站限定的直播節目,也保持著非常勤快的更新,可惜沒有資本的助力,光是這些努力,並不足以幫助她在競爭激烈的Vtuber戰爭中脫穎而出。

hololive的倒臺,以及NGA論壇上一位網友的無私安利,讓一切發生了扭轉,這種扭轉,大概是緋赤艾莉歐自己,連做夢都沒有想到的。

憑著好奇和“報復holo”心理來到直播間的網友,卻最終被緋赤艾莉歐的聲線和歌喉,以及她身上散發出的真實和質樸所吸引,最終促成了這場“麻雀變鳳凰”的神話。

雖然這場神話背後的成因,所有人都感到心知肚明,但不將其戳破,終究變成了一種溫柔。

在Vtuber支持者眼中,“虛擬主播”一詞中,充滿了美好的願景與夢想,它給了那些沒有出眾外表,或是因為各種原因,不願意以正式面貌示人的群體,擁有了展示自己才華的機會和可能,更何況運氣好的時候,你還能夠賺錢。

緋赤艾莉歐就是懷抱夢想的其中一人,她付出了努力,也獲得了回報,儘管她只是萬裡挑一的超級幸運兒,她的成功幾乎就是hololive的縮影,我想祝福她,卻也為她感到一絲不安。

hololive以及業界所發生的一系列亂象,讓不少人從主觀意識裡,就對Vtuber這一產業,以及其極度喜歡“鬧事”的受眾群體逐漸產生了厭惡情緒,發展到現在,只要一提起Vtuber一詞,就會讓不少人不自覺地皺起眉頭,最早的新鮮和單純,不知道在何時已經丟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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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採用Vtuber擔任聲優而炎上的“櫻花革命”

對於沉溺於“夢想”中的外網觀眾而言,中國的底線和幾句口嗨帶來的“娛樂效果”,哪邊更加重要,他們可能根本不會在乎。

要我看來,對於“見利忘義”的hololive,本不應該成為過激言行的“受益者”,只要放置不管,“炎上”帶來的關注總有一天,會成為直指咽喉的利刃,作為經營者來說,看不清的市場局勢,終究成為自我滅亡的重要原因。

畢竟到最後,hololive可能都不會意識到,中國市場本就擁有自己的選擇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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